她回头一看，他全身上下，竟然连一条浴巾都没围。符媛儿感慨事情真就这么凑巧，两姐妹帮的，是两个敌对关系的男人。

她说的事和于翎飞有关，总不能让于翎飞听到吧。“唐先生，我没有……”女人迅速低下了头，声音带着哭腔。

“您先过来吧，”售货员这时候也说道：“我们当面说比较好。”他真的截到了一条刚发给季森卓的消息，消息是这样写着的：你捡回一条命又怎么样，符媛儿正在和程子同卿卿我我，根本不管你的死活。

“她黑进了程奕鸣的社交软件，给我了一份几百页的聊天记录，你知道吗？”符媛儿语塞，她觉得妈妈说的有点道理。

严妍轻哼：“他自己过生日，花再多时间准备，那是他的事情。一句话不说，诓我来给他过生日，心机是不是太深了一点。”语气里的嫌弃好像在指责她笨。

唐农点了点头，随即他把外卖交到了秘书手里。但严妍很快又泄气，“说得有道理又怎么样，她把监控弄坏了，我们也抓不到证据。”